第九章 三人行
  第二天起来,我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,那就是事后避孕。我对妹妹说:
「妹妹,昨晚我们没有取用避孕措施,要是不巧你怀上了BB,问题就严重了。
你等一下去药店买那个事后避孕药吃。这事很重要!」
  「药,我在上海就买好了。上海的梅姐教会我很多东西,你放心吧,哥哥,
我清楚怎么处理的!」
  我看着妹妹,感觉她真的成熟了。我接着说:「现在不早了,你还是先回自
己房间去吧。不然,让妈妈知道了就不好办了!」妹妹点点头,说:「那好吧。
今晚再来折磨我的坏哥哥,看你还敢不敢叫我村姑!」妹妹说完,嘻嘻地笑,然
后穿好衣服出去了。
  妹妹走后,我的心情从温馨中陷入困惑,因为我还没有把我和妈妈之间发生
的事情告诉妹妹。要是今晚妈妈也过来了,她俩人撞上了,该如何是好?我思前
想后,不知道如何向妹妹开口。经过几番挣扎,我最终决定还是先隐瞒着。首先,
出于私心的考虑,我觉得,我和妹妹现在的关系,就像热恋中的男女,神圣无比,
我不想有让其它事情打扰我们现在的美好时光。我就想着,让我和妹妹在彼此的
爱恋中多停留一回吧。如果现在告诉妹妹,我怕这种纯粹的宁静会打破。就算妹
妹有心理准备,但我想她一定会有所顾忌。
  其次,妹妹终归要嫁人的,但妈妈会一直陪在我身边;那就让我多点时间陪
在妹妹身边吧。如果她知道我,我想以她的性格,她会设法让我和妈妈多呆在一
起。她爱这个家,爱我和妈妈,她一定会作出牺牲去成全我和妈妈的,除非妈妈
能接受我们三人的关系,不然,妹妹在我和妈妈的面前永远会是被动的人,但我
不想这样子。那就让我偏心一点,多陪陪妹妹吧,等她将来成家了,我只能是哥
哥了。再说,我的性奴日记里,妹妹总是作为妈妈的代替品出现的,要是妹妹知
道了,会不会也认为我这个哥哥只是把她当做妈妈的代替品呢?我害怕这一点。
我爱她们,没分高下。所以,在我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之前,就让我自私一
点,先瞒着吧。
  要瞒也要想个法子,我边想边打开电脑。我像往常一样,打开经常浏览的论
坛,阅读自己喜欢的乱文,希望从中得到点灵感。看到温馨的乱文之时,我会流
泪,感到身受啊!
  此时,QQ里发来一条信息,是向我约稿的。自从我开始卖报工作以来,我
就经常写点评论文章寄到各大报纸。我们市里一份晚报的副编辑读过我的稿后很
喜欢,所以经常向我约稿。我回复到:「好的,晚上给你发稿。」这算是我的一
份工作吧,我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开个专栏,以文为生。
  吃早餐的时候,我有意去观察妈妈的情况。她像以往一样,平静得很,就像
昨晚的事从来没有发生。妹妹却显得神采奕奕,不时看着我微笑。而我就像做贼
似的,在她们之间不知所措,多么希望夜晚迟点降临。
  吃过早餐后,我就躲在房间里给晚报写稿,但心绪实在太乱,无法动笔。我
靠在椅背上,一幕幕温馨与无奈在眼前浮现。就在我心意乱之时,一个点子跳进
我的大脑。我一子从迷茫中醒来。对,就这样办,目前这种处理办法最好不过了。
于是,我滑着轮椅向妹妹房间而去。
  一见妹妹,我就说:「妹妹,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。是这样的,前段时间,
我向晚报投稿子,人家说我写得不错,现在晚报编辑向我约稿来了。这是哥哥的
另一份工作了。今晚要赶稿子,以后晚上可能都会比较忙的。我们做个约定吧,
以后,要是我11点前关灯,表示我当晚不用赶稿,妹妹可以过来。要是11点
后关,就说明我赶稿子累了,要睡个好觉,妹妹就别过来了。」
  「真的吗?哥哥被晚报约稿了,真是太了不起了。这是哥哥的工作,妹妹懂
的。以后,就按哥哥的约定去做吧!今晚,我就放过你这个坏哥哥,改天再罚你!」
妹妹说话时很顽皮。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。我笑着吻了妹妹的手,回到了自己房
间。
  夜静静地降临了。正如我所料,妈妈在夜里来访了。她把内裤放下后,轻轻
地对我说:「现在你妹妹回来了。以后,妈妈不能多呆你房间了。你用完后一定
要把它收好。以后就收在柜子上面最好。放枕头下,太不安全了,说不准哪天你
妹妹帮你收拾房间,一下子就发现的。」说完,妈妈就走了。在房门口时,妈妈
停了一下,似乎还有话要说,但只是停了几秒钟就走出房间了。我拿着妈妈的内
裤,闻着迷人的体味,一幅幅与妈妈温馨的画面在大脑中浮现。也许今天写稿累
了,我很快就入睡了。
  以我的经验,妈妈不会连续两天来访的。所以,第二天晚上,我11点前就
关了灯等妹妹来夜袭。不久,妹妹来到我房间。她迅速钻进我被窝,紧抱着我。
我这时才发现,妹妹是全裸着的。
  「好妹妹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纵了,连衣服都不穿就跑来了,你不怕被妈
妈碰上?」
  「嘻嘻,我是夜里的幽灵!这种感觉太刺激了!」
  「夜上海的女人都这样么?夜里都一丝不挂吗?」
  「是啊,村姑夜里才穿衣服。时尚女人都爱自由。」
  聊着聊着,我俩都激动不已,两嘴交合。就在我们深情投入之时,外面传来
的脚步声。我清楚的分辨出,那是妈妈的。习惯在黑夜思考的我,已经练就出极
强的听力。当时,我的心一惊,妈妈难道又来了?我已经无路可退了,第一反应
就是把妹妹藏在被窝里,在她耳边轻轻地说:「妈妈要来了,你千万别动别出声!
事后我会所你说明情况的!」此时,妹妹大概也听到了脚步声,一动不动地躺在
被窝里。
  妈妈真的进来了。她把内裤放我床头,话也没说就出去了。我心里想,难道
妈妈梦游了。但这只是我的猜想,我无法看到妈妈的表情,她的动作。妈妈从来
没有试过连续两天夜里都过来的。妈妈对我说过好几回,想女人可以,但不能太
放纵,不然对身体不好。所以,她以前都是隔两三天才会来一次的。可是今天到
底发生什么事情,让妈妈破了这个例。
  反正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现在,我只有面对。我不停地想,该如何向妹妹说
明情况。是时候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妹妹吗?
  妈妈走后,妹妹就从被窝里钻出来,问:「哥哥,这是什么回事!妈妈怎么
三更半夜来你房间的?」
  我心里依然很矛盾。因为之前有过隐瞒的想法,所以,我向妹妹说明情况时,
最终还是决定隐瞒部分事实。「这个说来话长。你是知道的,妈妈早就发现我经
常拿你的内裤用。自从你去上海之后,我就特别的冲动,有一回,偷偷地拿了妈
妈的用。我一开始以为妈妈不知道,但某天夜里,就在黑暗的环境里,妈妈哭着
跟我说了一段感人的话。」
  「什么话?」
  「妈妈的话大概是这样的:妈妈知道你想女人了,这些我看在眼里,痛在心
里。从今往后,你不去拿你妹妹的内裤了,她已经才大成人,要是知道了这事,
真是太尴尬了。以后,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,妈妈把内裤给你送来。妈妈还会努
力帮你找个媳妇的。」
  「真的吗?原来妈妈直接把事情说穿了。妈妈真不容易,要鼓起多大的勇气
去面对这件事!」
  「是的,妈妈的伟大,真的让我感动得几天睡不好!」
  「为什么哥哥你要瞒着我?之前,你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要隐瞒这件事吗?」
  「妹妹,请原谅我。我其实一直想向你说清楚的。但是,答应过妈妈要保守
秘密的。她让我发誓,不能向任何人说起这些!所以,我……」
  「好了,哥哥,我知道你的难处了。正像我和哥哥的处境一样,我清楚你和
妈妈的想法。你不说,有正确的理由。我懂!还有,妈妈就这样把内裤留下,什
么话也不说就走了吗?」妹妹开始好奇了。
  「一般都这样。有时会说几话安慰我的话。妈妈一直不让开灯,说这是夜里
的秘密。」
  「我能明白妈妈的感受!对她来说,这是必须的!」
  「妹妹真善解人意!」
  终于,妹妹接受了我的说法。但妹妹越是容易接受,我的心里越是难受,感
觉自己做了一件大坏事!正当我迷茫之时,妹妹已经骑在我身上,嘴里不停地说:
「今晚我要惩罚哥哥你这个大坏蛋,超级大坏蛋……」妹妹的裸体紧贴我身上,
像一堆燃烧着爱火,让我的全身滚烫,热血环流。肉棒直起,同时感受妹妹到阴
毛的爱抚,痒痒的,发麻如醉。妹妹没有和我接吻,把嘴巴靠近我耳边,依旧不
停地叫:「我的坏哥哥,我今晚要把你吃掉,把你压偏,叫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
我,先把你嘴巴吃掉,再把你的肉棒也吃掉,还要把你的坏心眼也吃掉,吃进去
让我看看坏哥哥爱不爱我……」妹妹还没来得及吃我,我已经受不住爱欲的诱惑,
自己用手扶住肉棒,一马当先,一枪就冲进妹妹的蜜穴里。水水的穴洞,就像妹
妹身体的遥控操,我轻轻一插,妹妹就全身抽搐一下。我再往子宫深处一送,妹
妹已经气喘依依,阴柔细气地叫,坏哥哥,小穴被你填满了,子宫都被你顶坏了,
人家的淫水都快流成母亲河了,坏哥哥,你要好好爱妹妹,温柔一点,再温柔一
点。
  妹妹这么一说,反倒激起我的千层浪。我双手紧贴妹妹的双臀,用力手摇摆,
让妹妹的下体一上一下快速运动。我的肉棒一次次在妹妹的小穴里划船,水花飞
溅。龟头一再冲进妹妹的子宫口。妹妹此时已经全情投入,配合着我扭动着屁股。
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,为了避免声音传到妈妈房间,我只好用被子盖着妹妹的头。
爱欲的火花慢慢熄灭,我和妹妹在彼此的摩擦中达到了高潮,一股浓精冲天而出,
妹妹的淫水打湿我的蛋蛋!
  正当我回味着高潮的快感之时,妹妹居然坐了起来,把蜜穴贴在我嘴上,说:
「坏哥哥,我罚你把蜜汁喝光!」我的确有点渴,而且妹妹的蜜汁闻起来真的很
迷人。我一口就吸上去,像一个婴儿吮奶一样,大口大口地吸着妹妹的蜜汁,还
时不时把舌头探进她的穴洞里。妹妹被吸得全身扭动,不到一分钟时间,居然嘲
吹起来,像一场倾盘大雨一样把我的脸全打湿了。然后,妹妹就痪在我的身上,
气喘如牛,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  就这样,一个难忘的晚上过去了。
  妹妹在知道我和妈妈的事之后,她就完全按我的意思去做了。只要我不叫她
过来,她就呆在自己房间里看书。
  但最近的妈妈却很奇怪,她经常连续两三个夜晚都拿内裤给我用,以往的她
是绝对不会这样的。有好几回,妹妹就在黑暗中躺在我的身边。妈妈的这种情况,
恰恰发生在妹妹上海回来之后,令我百思不得其解。妹妹不时责怪我说:
「坏哥哥,你不是妈妈今晚不会过来的吗?你是不是要拿我来练胆子!我迟早要
发疯的!」
 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,但我真的想不通。甚至,有一回,我想直接去问妈妈,
但最后还是保持沉默。然而,我想解后这个谜题的想法一直没有放下。
 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。我躺在黑暗中等待妈妈的来访。妈妈比平常迟了大
概二十分钟才进来,放下内裤后,就匆忙要回去。我鼓起勇气对妈妈说:「妈妈,
我有事跟你谈!」
  妈妈的黑影站在门口,慢慢地走回我的床边,问:「我的宝贝儿子,有什么
心事要我妈妈谈吗?」
  我本来想开门见山的,但我的耳边影响别外一个声音,仿佛在提醒我不要让
妈妈难为。我就转个话题,说:「妈妈,你这么多年来,辛苦你了。」
  「不是说好的吗?不要在妈妈面前说这样的话!」
  「可是,妈妈,我一直在想,这么多年,妈妈一个女人,是如何熬过来的。
妈妈,你难道不是因为我想女人而着急难过吗?同样,儿子也为妈妈而难过,不
是吗?妈妈就这么一个女人,身边没有一个男人,这些年是如何熬过的?我一想
起这些,就像看看妈妈在无数寂寞的夜里流眼泪!」
  妈妈沉默了。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,但感觉到她内心的波澜。过了很久,妈
妈才吐出几个字:「我过得很好,因为有你们帮着妈妈!」妈妈说完了,站起来,
似乎要回去。
  我马上伸手拉着妈妈,带着肯求的语气说:「妈妈,你不要走,今晚,你就
把这些年来的痛苦都统统说出来。明天,我想见到一个快乐的妈妈的。此时此刻,
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儿子,你就把我看作是一个聆听者,你就把所有的故事都说
出来,这样,你才能重新开始。我要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妈妈。」
  就在那一瞬间,我听到了妈妈的哭泣声。然后,我感觉到妈妈把头埋在我的
脚上。没错,这是一个女人寂寞无助的哭泣声,把我的心打乱打碎。我的嘴里只
能不停在呼唤着:「妈妈,我的好妈妈……」一边用手抚摸着妈妈的头。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妈妈终于停止了哭泣,但她还是沉默着,像在等待着什么。
我先开口说:「妈妈,你要勇敢地说出来!只要你把心的结解开了,明天看见的
就是新的太阳!」
  「妈妈的故事很长很长,一时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总有一天,我会说的,但
今天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。」
  「如果妈妈现在不想说,我就不再勉强了。只是,我有一个疑问,一直想不
通。妈妈之前不是说,想女人可以,但不想过头。可是,妈妈为什么这两三个星
期以来,总是连续两三天都过来?是妈妈太寂寞了吗?是想和我聊天,但又怕被
妹妹发现吗?」
  「我,我!」妈妈的声音有点颤抖,「如果可以的话……」说着,妈妈突然
打住了。
  我接过妈妈的话说,「妈妈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天天晚上陪着妈妈聊天。
像之前一样,变回一个婴儿,天天吃妈妈的奶!」
  我又一次听到妈妈的哭泣声。她迷迷糊糊地,像是自言自语地说:「太感动
了。我无非想闻到男人的味道,特别是精子的味道,这能让我安然入睡……」妈
妈的声音很小,像是说梦话。说着,妈妈再次打住。忽然,她站了站了起来,匆
匆地走出了我的房间。
  妈妈最后的话,依然在我的房间里回转。我忽然之间,明白了妈妈的心意。
妈妈真的很寂寞,很需要男人,不然,不会在不知不觉中说过那样的话。那是完
全发自内心的话,是一个女人多年来压抑的话。
  我现在一下子弄清楚了。在我的脑海中,马上呈现出一幅画面:妈妈拿着沾
满我精子的内裤,一边贪婪的闻着,一边用手指插进自己水汪汪的蜜穴拨弄起来。
精子的味道迷惑着妈妈的肉体,欲火点燃着妈妈的内心。蜜穴的淫水化作石油,
一点就着,红红烈火燃烧起来,照亮整个房间。随着妈妈的呻吟声起,沉睡中的
精子被爱欲唤醒,化作一群狂男魔兵,拔枪起义,对着我妈妈的嘴,小穴,屁眼,
轮流狂攻,每个洞都塞下数支枪,一点空隙不留。摩擦声就像疯狂的乐曲一样,
把整个房间化作淫乐的海洋。妈妈就是海洋中被轮流抽插的美人鱼,贪婪地享受
着爱欲的折磨,就连天上的丘比特也禁不住除下裤子撸管子!
  而天上的丘比特不是别人,正是我。我想像着妈妈的淫荡模样,快速地套弄
自己的肉棒。在一群狂男内射妈妈的瞬间,我的亿万子孙飞射而出,满满地沾在
妈妈的内裤上!
  第二天,我把妈妈的内裤放好,我知道妈妈需要它。最近,妈妈之所以经常
来我房间,很显然是为了找寻男人精子的味道,而我最近却经常和妹妹做爱,没
有把精子射在妈妈的内裤上。没错,在夜里,妈妈受不了欲望的驱使。她一方面
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在夜里寂寞地自慰,但另一方面却希望获得一条含着儿子精子
味道的内裤。
  当我明白这一切之后,我就更爱着我的妈妈。不仅仅是欲望的念头,更多是
对妈妈寂寞无奈的感慨。
  可是,就在这件事发生之后,妈妈的内心似乎受到很大的影响。她白天总是
不敢看我,夜里也不过来,已经有两个多星期了。在这期间,我对妈妈的思念更
深更沉,就连和妹妹做爱的时候,我也会想着妈妈的裸体。有好几回,我和妹妹
做爱时差点叫起妈妈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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